臟話滿足我們的攻擊本能
越壓抑就越需要得到即刻的發(fā)泄。在我們所能采用的宣泄途徑中,說臟話無疑是最容易實現(xiàn)、起作用最快速最直接的選擇。要宣泄就要有出口,事實上,人們一直也在充分利用身上的出口表達攻擊:瞪眼,通過眼睛流露出憤怒和怨恨;還有人喜歡用吐沫啐人,也是一樣道理。
我們不得不承認,有時候真的想結結實實地把某些人揍上一頓。但事實上,絕大部分時候你沒有碰過他們,最多只是罵幾句FUCKOFF而已――多數時候還是在背后罵的。此時,這些臟話就代替了你的拳頭。因為臟話本身就有許多齷齪、暴力的意思,而人們想到臟話,隨之而來的想法一定是底層,暴躁,危險等消極詞語。
打一個人,是為了讓對方痛苦,那么將臟話作為消極的、骯臟的信息傳遞給他/她(即使是自言自語,人的潛意識也會這么認為),不是同樣達到傷害他他/她,讓他他/她痛苦的目的了嗎?于是,通過咒罵的發(fā)泄,揍人的愿望消失了。所以說任何東西都是有益處的,包括臟話,否則人們早就在不斷的斗毆中死光了。
另外,在某些特殊的場合,說臟話能幫助我們更快地融入團體。如果一群朋友邀請你參加派對,在場的每個人都在抽煙,你就很難不抽,哪怕你其實很討厭抽煙這種行為。同樣,當大家都在曝粗口,如果你獨善其身就顯得有些另類,因為一句帶著SHIT的臟話,“高雅的人”在“得體的場合”是不能說的。而一旦你也曝出粗口,立刻表明你是“我們的人”,你們之間的談話是“我們的談話”,于是,朋友之間的心理鴻溝瞬間被拉平,輕松愉快的氛圍即刻形成。
女人比男人說臟話少嗎?
沒有任何實證支持,性別是決定說多少粗話的因素。美國語言學家托馬斯·穆雷在記錄下4000名男女學生的談話后發(fā)現(xiàn),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臟話從他們嘴里躥出來的時間比例一樣多。實際上,我們頭腦中女性不說臟話的觀念,只是來自那些穿梭在辦公室,受過高等教育的女性形象。在一些邊遠農村,不少婦女可以扯著嗓門隔著一條馬路相互對罵,其運用臟話的熟練程度常常讓男人也瞠目結舌,甘拜下風。
而絕大多數現(xiàn)代女性在公開場合盡量控制自己的言行,主要是受到社會教化的影響。通常,社會大眾對說臟話的男人更為寬容,認為他們不拘小節(jié),甚至有男子氣。而女性如果在公開場合說臟話,需承擔的壓力比男人則高得多,所以她們需要更大的勇氣面對周圍人的評價和眼光。
這可能是因為,男性天然地在性活動中更為主動,性對于男人來講本身就具有攻擊的色彩,因此,很多指向女性下體的臟話,從男人的嘴巴里講出來,攻擊的意味更多、更濃烈。而由于女性在性活動中的接納角色,性本身讓女性聯(lián)想到的攻擊色彩就較男性為弱,所以一般意義上的臟話也相對較少地被女人使用了。
誰更愛說臟話
在一般人印象中,在說臟話方面,男性總比女性表現(xiàn)得更為踴躍。例如,男性第一次說臟話的時間更早,頻率更高,使用的咒罵詞更具侵犯性……在一項長達10年的對臟話及其社會效應的研究中,美國語言心理學家蒂莫西·杰弗發(fā)現(xiàn),作為一種臟話的發(fā)布平臺,“男廁所中的涂鴉文字比女廁所中更具意味,更令人難以接受。”
然而,英國伍爾弗漢普頓大學網絡計量學專家邁克·泰沃爾德的研究表明,隨著時代的演進,臟話的發(fā)布平臺已由廁所轉移到網絡,而今年輕人在說臟話方面做到了“男女平等”。美國語言學家托馬斯在記錄下4000名男女學生的談話后也發(fā)現(xiàn),不管男生還是女生,臟話從他們嘴里躥出來的頻率是一樣高的。澳大利亞的露絲·韋津利在其新書《臟話文化史》中,發(fā)布了這樣的觀點:“女人沒有任何不適合說臟話的先天條件。無論從神經、身體結構或生理機能來說,說臟話的構造都是兩性相同的。”人的大腦里有一個“臟話制造機”這構造的核心就是“邊緣系統(tǒng)”,它是大腦中影響和控制情緒的重要部分,環(huán)繞在大腦兩半球的內側,形成一個閉合的環(huán)狀部分,將大腦中心的空腔——腦室包裹起來。
雖然直到1952年,美國精神保健研究所腦進化和腦行為研究室主任麥克萊恩,才在前人研究的基礎上,正式提出“邊緣系統(tǒng)”的概念,但早在5000多萬年前,爬行類生物稱霸大陸的時候,邊緣系統(tǒng)就開始進化了。因此,邊緣系統(tǒng)是大腦中最原始的部分。在邊緣系統(tǒng)中,還保留著生物進化成人類之前的特性,或者說,生存所必需的原始本能和感情功能。
1885年,法國醫(yī)生圖雷特發(fā)現(xiàn),一些邊緣系統(tǒng)受損的人,會出現(xiàn)罕見的精神失調。這種疾病后來被命名為“圖雷特綜合征”。有的患者臉部抽搐,或發(fā)出清喉嚨的怪聲,還有10%~20%的患者則會出現(xiàn)“穢語癖”的癥狀,他們根本無法控制自己,臟話如潰堤的江水般滔滔不絕。這就不難理解了——控制核心的構造平等,說臟話的頻率自然平等。
那為什么大家普遍認為“男性更愛說臟話”?露絲·韋津利的分析是“男性咒罵大多在公共場合”。言下之意是,女人們說臟話的頻率并不比男人低,只不過,女人們更喜歡在背地里搗鼓。而在男權唱主角的傳統(tǒng)社會中,在公開場合發(fā)表言論的男人則更容易引起人們的關注,他們的臟話自然也就格外引人注意。
說臟話作為人類遠古時代就具有的本能,它對人的生存以及社會化有著重要意義。甚至可以說,正是源源不斷的臟話,讓人類生活得更幸福、更和諧。這樣說,絕對不是夸大其詞。
說臟話的人更容易獲得信任?
“我他媽的真想抽你!”2004年10月,電影《天下無賊》的發(fā)布會上,導演馮小剛吼向一位記者,后者所在的媒體不久前曝光了馮小剛的家庭住址。“你們做了一件很無恥的事情,就是把我家的地址登在報紙上,現(xiàn)在天天有個神經病在我家樓下截我,你們有什么權利打擾我的正常生活?”
馮小剛當然沒有真的動手。不得不承認,總有一些時候,我們很想把某人結結實實地痛揍一頓,但理智又告訴你,這不可以。怎么辦?露絲認為說臟話的好處就在于此:“你可以在象征層面上使用暴力,這樣既達成了目的,又避免了傷害人身體——這是一種雙贏策略。”
美國心理學家萊因霍爾德·阿曼這樣描述咒罵的發(fā)泄機制:“人一旦火冒三丈就會變得亢奮。臟話和侮辱性的手勢能緩解人的激動情緒。”打嘴仗會降低人的攻擊性,罵人者把污言穢語當作武器,被罵者則會在言語恐嚇中變得氣餒,肢體沖突因此得以避免。
動口總是比動手更能容易獲得人們的諒解,但說臟話的“好處”并不僅限于此。荷蘭人曾經作過一項研究,將一份證詞記錄中的臟話全部刪除,然后和原文一起分別給人閱讀。哪一份看起來更加可信?答案是“未刪節(jié)的腳本”。想要獲取信任嗎?說臟話吧。
聰明的臟話和愚蠢的臟話怎樣分
在朋友或者一個團隊間,“被許可的臟話”甚至可以充當增進感情的紐帶,使成員產生“我們是一伙兒的”認同感;或者你可以稱它為“社交咒罵”。錢鐘書在《圍城》里刻畫過一位校長高松年,他與人打交道時八面玲瓏,能對政治系的師生大談國際關系,能和文學系學生探討“詩歌是民族的靈魂”,和軍事教官談話,“他媽的”也會脫口而出,那教官驚喜地刮目相看,引為同道。
大多數男性對這種方式并不陌生,尤其是在酒館、更衣室或者運動場,這些地點象征著逃離了批評自己說臟話的人(主要是母親、妻子或小學老師)的限制,在這里,臟話是男性之間關系的潤滑劑。這種潤滑劑之所以可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是因為它們打破了人與人之間的藩籬,不論是什么身份、地位,在說臟話時都是一樣的、有著基本生物特性的人。澳大利亞旅游局的宣傳攻勢證明,“臟話”也足以拉近國家間的距離。他們最近的旅游宣傳標語是“你他媽的在哪里?(Sowherethebloodhellareyou?)”隱含的意思是讓人快行動起來,到澳大利亞旅游。
但澳大利亞人那純樸熱情的邀請,在英國人看來簡直是不堪入耳。想想2006年世界杯決賽上馬特拉奇對齊達內說了什么?英國唇語專家杰西卡·里斯根據口型,認為馬特拉奇說齊達內是“一個恐怖主義娼妓的兒子”。法國電視臺解說員認為,馬特拉齊對齊達內說的是“你是意大利養(yǎng)出來的一條忘恩負義的狗”。這句話激怒了整場比賽表現(xiàn)出色的齊達內,最終一頭撞倒馬特拉齊,也撞碎了自己再奪世界杯的希望。
臟話在我們生活中無處不在,有聰明的臟話,比如那些充當潤滑劑的臟話;也有愚蠢的或者失控的,像那些發(fā)泄情緒的臟話。對于后一種情況,應該考慮情緒控制,或者用更容易讓社會接受的方式表達出來,幽默就是一個好的選擇。
不同民族臟話也不同
有人總結過,在臟話用語中,美國人更偏好排泄物,荷蘭人則專攻病痛,而俄羅斯人的臟話全部與性有關。但是無論哪一種語言,“家人”都往往是臟話攻擊所繞不開的靶子。
以中國人為例,進行人身攻擊喜歡從祖上找原因,喜歡一代代向上追溯?!秶恰分?,主人公方鴻漸乘坐的長途汽車發(fā)生了事故,急火攻心的司機便一路罵罵咧咧,中心思想無非是“愿意和汽車的母親以及祖母發(fā)生性關系”。按照易中天的分析,中國人喜歡將對“他人”的定位放在整個群體中去考察,罵起人來也是“顧左右而言他”。
相比起來,生活在歐洲東南部巴爾干半島上的波斯尼亞人,圍繞對方家人的臟話就詼諧多了——“愿你的小孩在電路里玩”“愿你媽在學校的會議上放屁”。
除了母親等直系親屬,露絲·韋津利在她的《臟話文化史》中還特意提到了,保加利亞人在咒罵中會特別提到對方的阿姨。保加利亞人的阿姨有什么特別的嗎?一個保加利亞人說,“阿姨”之所以被列入咒罵單詞,不在它的意義,而是其發(fā)音“Pichkata”,一連串的爆破音,很好地宣泄了咒罵者的情緒,又以阿姨替代了直系親屬“母親”,而降低了辱罵的刺激性。相對而言,不會直逼對方的內心。其實,對于習慣于以母語審視世界的我們來說,要說臟話發(fā)泄同時還想降低負罪感,不妨躲到外語的租界去。
什么情景說臟話
運動場是臟話滋生的地方,特別是足球這種對抗激烈的運動。情緒高亢的運動員容易說出具有攻擊性的語言,讓比賽更具火藥味,有時候連裁判都沒有辦法控制住局勢。讓人記憶猶新的是2006年世界杯決賽上,馬特拉奇與齊達內之間的沖突。
朋友之間打牌,這是又一個經??梢月犚娕K話的場景。大多數情況下,這些臟話都是無意間脫口而出的。還有人覺得這時說臟話可以讓游戲更刺激,同時拉近朋友之間的距離。
童言無忌,孩子之間經常會交換剛學到的臟話,并以此為樂。而在發(fā)生爭執(zhí)時,這些語言更是派上了用場。當孩子們在大人面前使用這些語言時,他們會觀察大人的表情,并根據自己的需要來決定是否繼續(xù)說。
抑郁發(fā)作、強迫癥、神經性貪食癥,可作為心理治療的補充用于減少貪食和導瀉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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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客價: ¥65本品用于治療衰老期心理行為障礙(如警覺性和記憶力喪失、頭暈、耳鳴時間與空間定向力障礙、失眠)。也可用于急性腦血管病及腦外傷綜合征。 眼科方面:可用于治療缺血性視網膜疾病。耳、鼻、喉科治療方面,可用于治療耳蝸前庭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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