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都是以“多重身份”生活的。
你永遠不能只作為公司員工活著,你還得是子女、父母、朋友。
你也永遠不可能只為一個目標活著。難道你會為了業(yè)績,就選擇拋妻棄子、出賣朋友嗎?大部分人都不會的。我們都是在不同的角色里切換,找到生活的平衡點。
但是,有兩類人的身份是被剝奪的。
一是犯人。
他們被強制放到一個孤立的環(huán)境里,只剩下一個身份:有罪之人。他們只被允許做一件事:贖罪。他們的生活是不用找平衡的,一心一意地改過自新就可以。
換句話說,他們其實是被剝奪了“正常生活”的權利。
第二類人就是被粗暴教育的孩子們。
他們的生活里只有讀書一件事。大人們會動用一切手段,禁止和考試無關的一切。
他們和犯人一樣,都被剝奪了“正常生活”的權利。
當你剝奪他們的手機并將之砸碎時,你剝奪的是他們的社交權。
我曾經(jīng)問過我家小朋友,他為什么要玩王者榮耀。他告訴我,玩得好的話,就能和同學們吹牛逼了,特別有面子。對他來說,手機游戲提供的是談資,這是一種社交需求。
你肯定也有一樣的感觸。為什么要刷微博?不知道點八卦,午休的時候怎么和同事聊天?為什么要翻朋友圈?女神說自己感冒了,你還不得抓緊機會,第一時間私信慰問嗎?
沒有人會愿意成為一臺“工作機器”。老板讓你加班的時候,你還會不樂意,嚷嚷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
“已所不欲勿施于人。”我們不是為了孩子好,只是把痛苦強加給了他們。
砸掉孩子的手機,不過是暴露了我們自身教育水平的低下。
興師動眾地搞一個“手機銷毀大會”,無非就為了宣布:手機是個十惡不赦的壞東西!
這種非黑即白的二元觀是不是特幼稚?只有小朋友在看動畫片的時候,才會說大灰狼是壞蛋、小紅帽是好人。
長大后,我們就都知道,狼吃人,不過是動物的本能而已,沒有善惡之分。我們甚至還會反問:人吃肉,難道不是一種罪孽嗎?
如果我們只按照一個簡單標準來認識這個世界,結果是非??膳碌摹OL乩站褪枪拇档?ldquo;血統(tǒng)論”,把人按種族劃分,非日耳曼民族的,都是下等人,可以肆意屠殺。
我國的十年浩劫不同樣如此?按政治背景定義人的成分,所以才有了“黑五類”和“臭老九”之說,才造成了無數(shù)荒謬的悲劇。
巨大的惡,往往產(chǎn)生于一個極其微小的種子。教書育人的本質(zhì)在于培育善的思維,而頭腦簡單的高分學生哪有足夠的理性去辨識極端思想呢?他們更可能會成為罪惡的幫兇。
更何況,簡單粗暴的下定義,也只會讓孩子們對世界產(chǎn)生更多的困惑。
為什么我不能用手機,但隔壁孩子就是成天搗鼓app開發(fā),還被名校錄取了?
為什么讀書的時候,手機不是不好的,一到工作,移動互聯(lián)網(wǎng)就成了最大的風口?
如果手機是個壞東西,那為什么制造手機的喬布斯反而受人尊敬?
手機砸得爽嗎?自己說的話,圓不回來了吧?
承認吧,歸根結底還是我們大人們太蠢,連問題都找錯了。
這事和手機的好壞根本沒有關系,我們其實是想教會孩子怎么保持關注、高效地利用時間。
這明明就是一個時間管理的問題,怎么就跑題到科技道德了呢?
最諷刺的是手機本身就提供了更科學的時間管理辦法。
除了各種時間管理類App外,國外甚至還有一家名叫“多巴胺實驗室”的公司,專門提供“手機戒毒”服務。公司的創(chuàng)始人曾經(jīng)是神經(jīng)科學家,他發(fā)現(xiàn),一些應用程序的設計會促進人的大腦釋放一種叫做多巴胺的化學物質(zhì),讓用戶感到愉悅,從而無法自拔。
于是,他們從神經(jīng)科學的角度,研發(fā)了一系列手機應用幫助“手機上癮者”改變使用技術的習慣,真正做時間的主人。
科技提供了那么多解決方案,但偏偏大人們就是選擇了錘子。
難道砸了手機,就能夠從此無欲無求,一舉考上北大清華嗎?這又不是化學閹割!
我們上學的時候,沒有智能機,不照樣也能找出100種浪費時間的方法?就算拿著一臺文曲星,也照樣能玩一下午貪吃蛇。
我們明明可以坐下來,和孩子一起聊聊時間的價值,然后制定一套時間管理的方案。既其樂融融又直擊本質(zhì),為什么非要鬧得雞飛狗跳還屁用沒有?
對不起,這種惡趣味,怎么能叫“為了孩子好”。
從小到大,最討厭別人說:“我是為你好。”
我學習過14年的民族樂,很多人對我說:“放棄吧,學藝術有啥用?我是為你好。”
他們永遠不愿意聽我說說,音樂帶給我的快樂,教會我堅持的價值。
我獨自一人來到上海,從零開始做金融的時候,總有人對我說:“換個行業(yè)吧,女孩子為何要那么苦。我是為你好。”
他們永遠不會明白,我為什么愿意每天工作14個小時。
我放棄百萬年薪,辭職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總有人對我說:“為什么這么折騰?老老實實做富太太吧。我是為你好。”
他們永遠不會理解,我在追求的到底是什么。
我由衷感謝他們的善意,但同時,我也無比厭惡這背后的傲慢。
說出這話,就意味著他拒絕了和你溝通,要直接對你采取強制措施。
他為什么不先問問你的意思?因為他覺得你還太年輕、能力還不夠,不能聽懂他的話。所以,他認為商量這個步驟是沒有意義的,費時又費力,還不如直接硬塞給你一個最終答案。
換句話說,他覺得你還不夠格和他平等對話。
但是,過去的經(jīng)驗真的就行得通嗎?真的就不需要考慮個體差異嗎?
我們小時候,也這樣被大人們“坑”過。
當年,大家眼里最好的職業(yè)是公務員,再是國企員工。不但穩(wěn)定還能撈油水,那是妥妥的“鐵飯碗”啊。
但結果呢?如今,體制內(nèi)的80后們,眼看著互聯(lián)網(wǎng)行業(yè)的同學們混得風生水起,自己卻只能守著一份萬年不變的工資,扼腕嘆息了。
更可怕的是,這種成年人的傲慢,會讓孩子們習慣于接受答案。
但很多時候,提問遠比答案更重要。
掌握提問的能力,才能手握藏寶圖。許多商業(yè)帝國的源頭,就是一個小小的發(fā)問。
Netflix是美國最大的在線影片租賃公司,市值超過660億美金。當時,這家公司的創(chuàng)始人發(fā)現(xiàn),很多人從音像店里租電影看老不按時還,就得交滯納金。于是他問自己:“能不能不付這筆錢?”順著這個問題,他發(fā)現(xiàn)大部分人不是有意不還,只是忘性大或者嫌麻煩而已。
于是,Netflix就誕生了,你可以在線選片,Netflix來給你快遞上門,看完了還有人來上門取走。
Airbnb的起點也不過是兩位創(chuàng)始人的提問。偶然的一次機會,他們發(fā)現(xiàn)每年商業(yè)會議,旅館都會爆滿,于是他們提了一個看起來匪夷所思的問題:“為什么我們不能把沙發(fā)組給他們?”結果,第一次嘗試成功了。
之后,他們就更膽大了,提了一個更天馬行空的問題:“為什么我們不能幫別人把沙發(fā)組給別人呢?”兩次大膽提問,造就了今天全球最大的在線家庭旅游。(關于Netfilx和Airbnb更詳細的分析,可以點擊藍字,收聽節(jié)目)
像孩子一樣提問,是一項至關重要的能力。最簡單的問題,往往是通向真理本源的起點。
如果孩子發(fā)問:“什么是錢?為什么土豆不能作為錢?”大人們往往感到不耐煩:“這種常識問題有什么好解釋的呢?你就記住,紅色的毛爺爺是最大面額就可以了。”
但是,其實這背后是極為復雜的貨幣理論。而產(chǎn)權經(jīng)紀學大師ArmenAlchian在談論貨幣理論的時候,往往也就是用這兩個問題作為開頭。
孩子們的問題,其實才是最難回答的。
我曾經(jīng)被小朋友問過這樣3個問題:
“我是怎么來的?”
“什么是死亡?”
“什么叫愛?”
這里任何一個問題,都能夠?qū)懸槐菊軐W專著了。有多少先賢花了一輩子,就為了思考清生存或者死亡的問題!
最讓人慚愧的不是我們回答不上來,是長大后的我們,已經(jīng)問不出這樣震懾靈魂的問題了。
經(jīng)濟學家吳敬璉曾經(jīng)感慨:“現(xiàn)在的人,現(xiàn)象問題回答的多,基本問題卻研究不透。”
可是,現(xiàn)象無窮無盡、千變?nèi)f化。只研究現(xiàn)象的人,永遠只能淺嘗輒止。一旦某些因素變化,導致現(xiàn)象不同,你又得重新來一遍,一輩子的時間都花在了就事論事上。
這就造成了一個很可怕的后果:我們的年齡在增長,但思維能力卻在不斷退化,思考問題反而越來越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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